臂的魔头,也不知又使了什么法诀,那先前投入进去的小小黑影,一经与烙纹接触,便将其化作乌黑之色,随后又化作无相劫灰,消弭于无形。便是连那金刚杵上面,也似乎布满了丝丝黑线,不复佛门法器宝相庄严。
正在此时,法界佛堂两面墙壁的壁画,忽然自动泛着道道佛光,向着王保保及那金刚杵照来。王保保却似乎早有准备,居然伸手握住那根原先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金刚杵,大吼一声,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身处虚无光罩的悟虚,本能地感到法界佛堂震动,危险似乎消失,便收回舍利子,显现出来,但见左右壁画,佛光阵阵,王保保还有那金刚杵早已离去,急忙出了法界,正看到王保保手持金刚杵,其面色发青,似乎状态很不稳定。
“还要再战么?”劫后余生的悟虚,有一腔怒火。
“还用再战么?”王保保,缓缓收了金刚杵,神情复杂地了望望虚,指了指脚下。
悟虚神识往下方一扫,心中不由一沉。下方老山一带的战事似乎胜负已分,元军正如一道融化的铁水,将老山化作一滩血泥,凤凰岭上王保保的帅旗迎风招展;而应天府义军,则如破风灯笼,淡淡微光,向着下关缓缓漂浮而去。
默默感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