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玄机子此番言语,说到其残害纯阳门,夺取黄龙剑一事,语焉不详,一笔带过,但中心意思,却是说得清楚无误。悟虚一边听,一边怵目惊心般地暗自点头,待到其说到最后,语气萧索而又愤懑,方才笑着宽慰道,“玄机道友,今日怎么如此愤世嫉俗?说到那些女修,小僧以为,他们若是身在宗门,应该不至于如此吧?别的不说,宗门的颜面何在?这宗门的颜面啊,以小僧看来,虽说是颜面,其实也是香火情,玄机道友,能够逃到囚魔峰,难道这当中正一教便没有放水?”
玄机子,听了悟虚之言,脑海中,不由浮现当日正一教玉真子,对自己使用拘灵符的情景,心中连连冷笑,嘴上说道,“悟虚道友,还是没有体会啊。一入宗门深似海,那些女修要是宗门之人,试想,祖师爷,掌教、师尊都上了庐山,而且还带走了所有修炼所需的法器、功法、丹药、药草,她们自然也只能上庐山来,难道在世俗荒芜之地修行?难道背着一个欺师灭祖的叛教之罪?这不是悟虚道友你所说的,坐在宝马里面哭,不在什么自行车后笑的事情。宝马也好,自行车也好,你必须在后面跟着,哪怕苦也得忍着,忍着,忍着,还得忍成了笑。”
悟虚低头看着案几,长长的吸了口气,合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