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须要遵循?不是说众生根器秉性皆有不同,皆有所异?便如这天上明月,亦有阴晴圆缺。何况你们佛门之中,也有不少高僧,酒肉不忌,甚至还有喇嘛教有欢喜禅。再有,《维摩经》中维摩居士,妻妾如云,诸天菩萨却是奈之不何?”
想不到这女子,对于佛门之事,竟然知之颇深。她,一边缓步而行,一边仰头,望着夜空明月,似乎有感而发。
悟虚,站在松林前,合掌沉声说道,“众生根器秉性各异,但若修佛法,便须得遵循基本的戒律,若是入我佛门,则更是如此。维摩居士,妻妾如云,喇嘛教有欢喜禅。前者是修为到了一定境地,随缘显化,破顽空斥偏小,后者则是功法上从性、爱入手,却是须得破去之,正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不过此法门剑走偏锋,另辟蹊径,常人本就沉溺性、爱,除非真有情而又不贪着,除非真欢喜而又悟空虚,否则若是以此法修行,凶险无比,是以一直是秘法,秘而不宣。”
那女子,背对着悟虚,一边听着悟虚的回答,一边面露不屑之色。直待悟虚说完,方才笑问道,“大师,你可会那欢喜禅?”
悟虚肃然,满脸庄重,一身正气,“阿弥陀佛,小僧不才,略知一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