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穿梭不已,犹如群星一般;而道道阳刚之气,更是从各要塞军营,如云升腾。真应了那一句“雄赳赳气昂昂”。再看那鸡鸣寺,气势却是大不如悟虚当日临走之时。如今,释海在庐山莲法峰,陈一鸣等人死的死,逃的逃,若是估计不错,寺中便只剩下灭嗔等人,在那里主持大局。
如此,悟虚又想到了通陈一鸣蹊跷身死,灭嗔等人诬陷追杀陆平山、赵秋鹤等人之事,心中五味杂陈。他犹如一片云,静静地漂浮在应天府上空,鸡鸣寺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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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吴王府,此刻因为张士诚归顺东海妖族,这人世间便只剩下应天府,朱元璋的吴王府了。朱元璋的吴王府,规格未变,器物未添,但却日益庄严肃穆。莫说那一个个屏息的忙碌奴仆,便是那花园中的一草一木,虽然春意盎然,却也端庄得像个上流社会贵妇人。
胡惟庸,垂头丧气地从吴王府走了出来。
他因为前些日子,在中山学院鼓动儒生前往鸡鸣寺而崭露头角,更被人通知做好准备,某月某日,觐见吴王朱元璋。胡惟庸得此消息,欣喜若狂,一个人在室内大笑,就着难得的雪白宣纸,挥笔写下李白的著名诗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却谁知,今日觐见,身披软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