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包在哥哥身上。诸位兄弟,还有何事,一一说来!”
一事一杯,杯杯烈酒。悟虚,不由真的有了几分醉意。他斜着眼,笑看着张若月的冷眼。
那些人,见悟虚如此,方知悟虚今夜是真的有几分醉了,即以为是其新修了儒门功法,加之临下山,生死难料,心绪激荡的缘故,便命人撤去了四周的竹排,将所处之处,变作了一间水上凉亭。
杯盘换去,凉风习习,歌声隐隐。悟虚装作的这个宋熊,不由抚桌,瞪眼。酒壶尚温,一飘渺佳人飞落在前。
古筝声起,那佳人女子,翩翩起舞,长袖如云。悟虚不由讪笑着望了旁边张若月一眼,却见扮做那田守正的张若月,正端着酒杯,色迷迷地瞄着前方,佳人舞姿。
古筝声,时而缓时而急,时而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时而如匆匆岁月声声如歌。那浓妆艳抹,凤冠霞帔的舞者,飞纵飘摇,媚态十足,灵气逼人。
张若月,在一旁轻笑了。
在那宋熊和田守正的记忆中,这舞者,乃是宋熊垂涎已久的一名落魄女修。宋熊常常轻薄之,却始终未能如愿。但今晚,却似乎有些不同,蛾眉转,霓裳舞,个中风情先前无。
悟虚,哈哈大笑,抬手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