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星云竹剑,笑道,“不劳大师动手,若月去去就来。”
悟虚又是一合掌,“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却不一定非得是杀。世尊说法,句句不离慈悲心,儒门讲仁爱,道门讲慈俭不敢为天下先。所谓正邪之分,便在于此。所谓浩然正气,不在其外,而在其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如此,虽千万人吾往矣。”
张若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悟虚老气横秋地淡淡一笑,“方才是方才,此时是此时。小僧为三位道友重塑灵身,忽有所悟。仙子不必心疑。”
悟虚带着张翠露、程松、赵秋鹤,与张若月悄然下楼,来到甲板上。此刻,那罗帆和拓里捷,带着一些属下,正在船舱内觥筹交错。甲板上只有数名护卫,稀稀拉拉的靠在船舷上,有的更是抱着一个酒坛子,瘫倒在那里。那出海避难的众人,依照陆地时候的关系,各自围坐在一起,大多是相对无言,默默望天。悟虚和张若月走在前面,张翠露三人稍后一些,一行五人,缓步而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一个老者,锦衣华服,似乎很有身份和来历,被一群人毕恭毕敬地围坐在中间,手举酒杯,对月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