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虽没有清幽的荷花池,但还有花,还有树,还有香。悟虚等人,在树下,花前,香中,肃然而立。
便在此时,前方忽然一阵喧嚣!有人深夜住进了中间的人缘客别院。人不少,动静也不小,带着许多东西,搬动起来,砰砰地直响。一盏盏彩灯,被点亮。那灯光,随着一股子胭脂味儿,四散开来,红红的,香香的。
“公子!”“公子!“。。。。。。。莺莺娇唤声,如喜鹊枝头喳喳叫,响个不停,透着欢快。
酒坛开了,是老酒!醇厚无比,令夜雨也发酵。
灯红,雨细,香飘飘。
这瑞福楼的后院,顿时热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两份请柬,由店小二,分别送到了天苑和地院。洒金红贴,一列行书,四个字,“邀君一醉“;落款,无。
悟虚拿着这请柬,看了又看。笔力虽然雄厚老道,但灵气全无。只是这时间,是不是来得太巧了点?
正思量着,隔壁的人缘别院,又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响起,“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有些浑厚,有些低沉,有些内敛,又有些洒脱,别有一番风流和不羁。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华云子的声音缓缓飘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