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刺刺地坐在悟虚等人对面,早有侍女拿着鎏金册子走了过来,抵了过来。
陆平山等人一看那册子,顿时怒道,“尔等这是做生意还是抢劫!“
悟虚笑了,他没有看那册子,只是听着那远处传来的渺渺歌声,若有所思地说道,“此歌声甚是销魂,且请来。”
那人听了听,皱眉道,“这是如露姑娘演练歌舞所发之声,遍及此间,却不是单单为人演唱。”
悟虚笑了笑,几十大块黄金,飞至其面前。
。。。。。。
好一会儿,渺渺歌声飞来。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其气息甚长,迥异常人。短短四言绝句,不过二十九字,于婉转吐纳间,竟然耗费了半个时辰!
烟如何笼寒水,月如何笼沙?在一呼一吸之间,在昔日种种往事中。
夜泊秦淮近酒家。同样是夜晚,歌声不歇,似无足飞鸟,不在酒家,只在夜空。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歌声中,没有恨,只有淡淡的忧愁。不但没有恨,反倒是有一些怨。这愁,这怨,不过是年华老去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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