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或许觉得悟虚或者写书之人太过矫情,不可理喻。实则不然,实则如此。大凡真修行之人,或者有信仰有理想之人,又或者追求真理之人,他们往往是专注而持续,执着较真。他们就像陷入热恋中的人,对爱人,对爱情,有一种近似于疯狂的热爱和追求,挑灯夜读,孤身旷野游寻,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们还有一种疯癫般的天才般的敏锐和守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声音,他们都能直觉般解读,甚至为古人掉眼泪,看戏而杀人。他们往往都有一种宗教般的情怀和警惕,于无声处听惊雷,所谓“狠斗私字一闪念,灵魂深处闹革命”,所谓“时时勤拂拭 莫使惹尘埃”。
眼下悟虚,便是如此。自己不喜喇嘛教的曼陀罗大法界,想要开辟同参共修的道场,又岂能眼看着张翠露等人,在自己诵持《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之时,受莫名驱使,为自己流血牺牲?众生平等在哪里?同修共参之如如道场又在何方?!
神识之体,那个传说中可以完全脱离肉身躯壳,遨游于天地的真我,在九叶青莲灯的护照下,在识海中不安稳了下来,不再从天灵穴有所逸散。悟虚看了看灯外险象环生的张翠露等人,把心一横,飞至灯芯处,收拢心神,只双手结莲花印,诵持《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