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论是襟怀眼界,还是品行才干,都是朝野敬重的,大女儿还入宫做了贵妃。当初,还是杜大人钦点文山入御史台的。”文天祥,微红着眼睛,幽幽喃喃,“吾记得,中丞大人平日里,似乎与新皇帝也颇有交往,政见上也多有相同之处。。。。。。”
悟虚见文天祥如此动情,对面那鲁智深又益发地尴尬了,便插话说道,“宫廷争斗,我等谁又说得清楚呢?罢了罢了,我等先敬祭这位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中丞大人一杯吧。”说罢,举起酒杯,手腕一翻,将杯中之酒,敬洒在脚下木板之上。
鲁智深,微微抽搐了下嘴角,也闷声将手中酒洒下。
片刻之后,文天祥站了起来,双手端起面前那杯雪里红,望了望窗外远方,然后方才弯腰将酒郑重无比地遍洒于脚下。之后,文天祥收拾了神情,转身对着悟虚、鲁智深拱手说道,“文某方才失态了,还望两位道友莫怪。”
悟虚只得主动搭话,对着鲁智深戏虐道,“死者长已矣。好在师兄应该不会将我等当作前朝余孽。”
鲁智深又把眼一瞪,却听得悟虚又笑道,“好在师弟我也不怕。知道师兄好酒,这里还有一壶百花虎骨酒,恰好可以贿赂贿赂。”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把绘有猛虎下山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