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朱元璋到时候很难帮着来作弊,便将此意告诉给了李明珊。李明珊会意,遂问钱掌柜,“除了这些赌斗,还有什么其他种类的么?”
那钱掌柜,思虑了下,说道,“实际上,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类赌斗之法。不过,这类赌斗之法,明天的赌局应该是不会有的。不过,道友看看也无妨。”遂引着李明珊,径直走到一个角落,将一面牌子拿出来,对着一个显然是赌场的修士晃了晃。那修士,满脸刀疤,似乎不会说话,看见了那牌子之后,点点头,然后一转身就走了出来。
钱掌柜示意李明珊和自己也跟着出去。出了人赌区,这人却不是朝着地赌区而去,而是走了百余米之后,来到了一个孤零零的阁楼,看样子似乎是用于中途休憩的场所。因为,进去之后,里面有各种茶饮小吃,还有许多干净的玉石凳子,或蒲团。有人,已经在那里了,或好整似暇,或两眼通红。
钱掌柜似乎轻车熟路,视若无睹地带着李明珊,跟那刀疤修士身后,继续前行着。那刀疤修士,走到一扇猛虎出柙的屏风面前。那已经打开的柙,画得比较远,比较虚化;那猛虎则画得很突出,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的四分之三,也不知用了什么材质和术法,似乎随时便会出来一般。
刀疤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