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岂不是让她们恨一辈子?”
“呃!”一听李天府那么说,谭峭果然怒气稍敛,但仍旧不死心地道:“翠微那丫头懂什么,不要被人给骗了,不行,我要去给她把把关。”
“前辈勿忧,晚辈既然这么说,自然就对那人的品性,稍知一、二;总的来说,那是一个小事胡闹、大事恪守的妙人,品性还算纯良。”李天府安慰了谭峭一句,就不准备纠结于此,立刻就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那人乃是河朔大将。”
“河朔大将?”
“是朱璃的手下?”谭峭惊呼一声,脸色更加难看了。
想当初,他当着众多老友的面,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朱璃,给一矛轰飞了出去,实在是丢脸至极。
现如今,他那宝贝徒弟,竟然还找了个对方的麾下做了夫君,他的脸色,又岂能好看。
李天府可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脸色,径直道:“前辈试想一下,令高足的夫君,乃是河朔大将,如今前辈却站在河朔的对面,和我等为敌;一旦我们二人对战了起来,不管伤了谁,最痛心的,自然还是令高足吧?”
这个道理,其实不用李天府明说,以谭峭的处事经验,他不难明白这一点。
现在,又听李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