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而且朱某在朔州的所作所为,比起总管在西川的作为,更不知要高明多少........,试问,朱某哪一点比总管逊色?”
朱璃逐一列举高骈做过的事情,和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进行对比,毫不客气、毫不留情地对高骈发起反诘。
“总管藐视朱某,可是朱某要问,你有什么资格藐视我,只凭出身吗,没有你阿郎、阿娘给你的一张皮,朱某可不认为总管能够出如今的名头。”
事实胜于雄辩,朱璃的所作所为,若是仔细论起来,确实不比高骈差多少,高骈再自持身份,他又凭借什么,在朱璃面前秀优越呢。
再说了,高骈有此功绩,乃是他蹉跎一生才获得的,而朱璃做出的战绩,成事只在短短几年之中,他现在外表看起来虽然十七、八岁,可真实年龄才十六岁,人生才刚刚开始,谁知道他以后还会获得什么样的成就呢,这一点高骈能比吗,秀优越感,高骈确实选错了对象。
只是无论朱璃说什么,仍旧避免不了高骈对他的轻视和不屑,老家伙依然执拗地道:“现在你虽然侥幸获得一些功绩,但身为一个大字不识的田舍奴,你以为以后,你还能再有这样的运气吗?”
朱璃一听,怒了,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大学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