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税,俗称“两稅法”;据严某所知,无论是《租庸调法》,还是“两稅法”,都不曾出现过,让百姓的全部收入、都用来交税都不够的情形啊,除非......”严可求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见大家不相信自己,小郎有点惶恐,生怕被当做扯谎的坏孩子,连忙出声提醒道:“先生没有听说过摊逃税吗?”
“摊逃税?”朱璃神色愈发疑惑。
可这三个字一出,朱璃一行中的好些人,神色巨震,脸色立刻煞白了起来,给人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严可求也是这副模样。
“先生知道这种税?”朱璃皱着眉头,看了严可求一眼,狐疑地问道。
严可求自然是知道的,他们父女就是因为不堪这种税务的拖累,才沦落成黑户的,到了最后,不得不沿街乞讨,才勉强活了下来。
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吐沫,严可求低沉地道:“将军,这种税务,在大唐前期就出现过,只是到了后来,越来越严重了。”
“究其根底,是土地日益兼并的后果,土地兼并严重,让百姓的赋税越来越繁重,到了最后,只能落得个无以为生的下场,这个地方活不下去了,百姓只好背井离乡,化作逃户。”
“不错,贞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