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罕之的一声令下,草军无数卫士,立刻化身为无脑泼妇,扯开嗓子,热烈地问候起陈璠的七姑八姨、九宗十五祖来,一时之间,污言秽语啸冲云霄,滚滚涌向感化军大寨。
外面又传来草军的叫骂声,徐州感化军的卫士,这么久以来,竟然习惯了,听着对面敌人问候陈璠的列祖列宗,他们一点脾气都没有,有甚者,竟然还听得如痴如醉、面露诡笑。
被人骂,总比被人杀要好的多,这是徐州卫士现在一致的想法,自从十余位号称徐州猛将的将佐,被李罕之一棍砸成肉泥后,他们就不得不这么想了。
整个徐州大营,最憋屈、最羞恼的人,当然还是陈璠本人。
此时,他正一脸阴沉、眼神不善地坐在大帐之中,左右牙兵、牙将,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好,就被陈璠派出去送死。
正在这个时候,大帐之外,一名六尺有余、彪悍、昂扬的大汉,义愤填膺地前来拜见。
这人正是抵达这里不久的陈珙,陈璠大帐之外的牙兵,一看这家伙的装束,就知道这人是个校尉,不过也没有拦他,任他走进了大帐。
这个时候谁敢触碰陈璠的霉头,这家伙不开眼,就让他进去碰得头破血流也好,免得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