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抛起,草军卫士只要遇到那人,不死即飞,毫无意外。
若不是有源源不断的后继卫士及时填补,只怕那人,早已冲了过来。
另外一人,长枪疾刺如雨,衍化漫天寒星,留下无数血花。
还有那个光头,嗯,怎么看着眼熟,娘的,那人不是李罕之吗,这混蛋怎么跑到对方的阵营去了,莫非,莫非这家伙投靠了徐州军,一念浮现,李谠手脚冰凉?
不久前他接到消息,李罕之大营被破,为此,他还高兴了好久,谁让李罕之一直那么目中无人,一直都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压得他抬不起头来,终于栽了个跟头,他能不窃喜吗。
可是如今一看到对方夹杂在敌人的阵营中,向自己冲杀而来,他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看到李罕之的一瞬间,李谠就将李罕之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全都问候了一遍,只见那混蛋,一铁棒下去,就是一堆肉泥啊,绝对是最血腥的屠夫,看着就让人冷气直冒。
同为战友时,李谠还不觉得李罕之如何可怖,骤然为敌,他才切身体会到对方的恐怖。
即便前面拼杀得如此惨烈,李谠仍旧督促卫士不断冲上,这里是他的大营,有的是兵马,若是敌人想靠强攻,击破他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