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正是李孝昌亲封的北面都统朱玫,此人不是应该在延州吗,怎么突然带人从南边冒出来了,李孝昌心中刚刚泛起一抹疑惑,就见数千越骑瞬间将自己一行几十人给包围了起来。
撇眼注意到这一幕,李孝昌心下大惊,立刻惊呼道:“朱玫,你这是何意?”
“何意?哈哈哈,李都督,李孝昌是吧?你说这延一地,是掌控在一个色鬼的手中好呢,还是掌控在朱某的手中好呢?”朱玫望着李孝昌,不怀好意地揶揄道。
“你、你、你想做什么,别忘了,当初、当初可是我好心收留你的,你、你绝不可以恩将仇报啊!”李孝昌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身躯,好像一个不稳,就能从马上摔了下来似的。
“哼,恩将仇报,就你李孝昌也配?”朱玫一脸阴沉,随后微不可查地向着余合使了个眼色,余合会意,突然“仓啷”一声,抽出腰间长刀,趁着李孝昌惊魂甫定之时,刷的一下,猛地捅进了李孝昌的后心,口中同时还大呼道:“李孝昌淫邪好色、暴虐不仁,按律当杀,我余合原为延父老,手刃此贼,以儆效尤。”
夜,犹如漆黑的水墨,漆染了整个长空,侵笼了无边的大地。
从南诏的都城阳苴咩城返回长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