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可不要往心里去,等李某查清他们的跟脚,若是他们还有亲人在世,李某必然厚加抚恤。”
李可举之言,让朱璃打起精神来,但内心的负愧,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
尉迟信看到这副情形,连忙转移话题道:“经此一役,李全忠在年前,怕是没有可能对我们形成威胁了,对方原本有十二万人马,朱璃一次夜袭,就让他们折损了四、五万人。”
“他们以现在的七、八万之众,若是想要在年前攻下,有三、四守军的范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错。”李可举认同地点点头,“我们需要担心的就是年后,李全忠年前攻不下范阳,必然会撤往蓟州,来年他又会有什么伎俩,确实让人难以揣测。”
说到这里,李可举眉头皱起、脸色阴沉,对于李全忠他丝毫善意都欠奉,自从他坐上卢龙节度使这个位置,这家伙就没安生过,他怎么可能不恨李全忠呢。
李可举这么说,尉迟信也担忧了起来:“李公,李全忠父子,狼子野心,他们不但和渤海粟末有勾结,还和义武军王处存关系暧昧。”
“若是粟末,和义武军一同支援他,范阳必危。”
李可举闻言,神情更加阴沉,不过却出言安慰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