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不屑地看着二谢一眼,漠然地开口道。
“少废话,有什么本事,就亮出吧。”谢天不耐,仿佛李存孝的片言只语,都会令他作呕一般。
“不错,叽叽歪歪的,简直跟没带把似的。”作为大兄的谢天嘴上不饶人,作为弟弟的谢地同样不是善茬,出口就伤人。
李存孝何曾受过这等侮辱,瘦的脸庞,瞬间一阵潮红,胸中似有一股澎湃的火山,正要喷薄欲出。
因为天赋异禀的关系,就连李克用都待他亦兄亦父,几乎很少苛责于他,李存孝何曾被人当面如此埋汰过
盛怒之下,李存孝明知二人远远不及自己,仍旧不打算轻易放过二谢。
须臾之间,那柄重达两百四十斤重的毕燕挝,就被李存孝灯草一般地抡起,刹那间,就见无数挝影掠过,层层叠叠、如雨如幕,霓虹彩灯一般地旋转不停,令人眼花缭乱,乌光重重,不见人影。
这副情景看在二谢眼中,让这哥俩心下一紧,仿佛冥冥之中,立刻就有一股森冷的杀机,瞬间笼上二人的身躯,陷身其中,如陷泥沼、举步维艰。
这种感觉持续不到半个呼吸,待到李存孝演挝完毕,在场之人,只看到一道乌光,疾如彗星曳尾一般地凌空而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