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判断,有人不淡定了。
只见一名魁梧的老者,面色骤黑,立刻“蹬、蹬、蹬”地窜到了黑纱女子的身前,指着黑纱女子道“你这小娘子,好没道理,穿得如此风骚,可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然的姑祖父舒贺,侄孙被人揍了,舒贺岂能干休,只见他吐沫星乱飞地指着黑纱女子,气势汹汹地指摘着。
“既然你这小娘,没羞没臊地穿成这样,就休怪招人非议、惹人垂涎;我那不成器的侄孙,还只是口花花了几句,这能算得了什么?”
“就你这身打扮,若是落单,遇到奸邪之辈,不但贞洁不保,还有可能连小命都丢掉。”
“就是、就是,一个小娘,打扮得跟白骨精似的,想干什么,勾引别人犯罪吗?”
“这要是出事,是怪那些小郎奸邪呢,还是你咎由自取?”老战友舒贺站了出来,作为好基友的王佥,岂能坐视,立刻跟了过去,接口就附和道。
二老之言方落,就见黑纱女子,晶眸微凝,怒意磅礴,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在她想来,面前的这两个老货,不去管好自家的晚辈,竟然指责她的穿着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两位老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