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如
瀑、秀美绝伦的美人脑袋,在大眼瞪小眼,满脸苦涩的对望着,一筹莫展。
良久,其中一个细眉如月,琼鼻樱口,美若西子般的女子,突然开口道:“别怕,玉露,义父这么急切地征调我们增援,应该绝不止我们一路,文兰那丫头,说不定也会前来。”
“前往玉垒山,这里乃是必经之地,我们就躲在芦苇中,等看到文兰,再向她借两套衣服。”这个美若西子般的女子,看来就是文旖宫主了。
她不提文兰还好,一提起文兰,玉露立刻没精打采地耷拉起脑袋,一脸郁闷地咕哝道:“文旖姐,你和文兰都是宫主,可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文兰那丫头,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的人,一见到好吃的,十头耕牛都拽不走;她要是到了茂县,还不知道要胡吃海喝到猴年马月,指望她,我看那,还不如指望天黑。”
“再看看文旖姐你,风里来、雨里去,洗个澡,都被人家看个精光,连衣服都被人抢走了,难道这就是命吗?”
“玉露!”一道阴沉冗长的女声,突然打断了玉露的抱怨,文旖那带着清晰的磨牙声,阴恻恻地道:“你屁股是不是又痒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来不是周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