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即保住了剑川军,又稳定了释酂咙的后方,功高无量,谁敢置喙。
可是,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总有一些见利忘义之辈,这种人,只记得自己的得失,从不记得别人的恩惠,这不,一道刺耳、突兀的质疑声,贸然响起:“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查清杨龙、杨虎,是怎么混进剑川城的。”
“再说了,即便要推举军将,也轮不到一个资历平平的小年轻吧?”
循着声音,众人望去,入目之处,只见一道身长六尺开外,满脸横肉、身如水牛的身影,映入了大家的视线,看到此人,有些小心思的人,不由得大大地出了一口气。
这个人一开口,尉迟槿想要上位,怕是要玄了,他可是释酂咙的亲侄子,释弥伽。
尉迟槿是释酂咙赏识的人不假,可毕竟是个外人,释弥伽是释酂咙的亲侄子,若说上位,释弥伽显然比尉迟槿,更加名正言顺。
释弥伽声音未落,不等尉迟槿开口,耿弇就立刻走向对方,尚未靠近其人,他就瞪着一双猩红的狮眸,冷厉地向释弥伽质问道:“释演习,杨登贼军夜袭大营的时候,你在哪里?”
千古杀将,狂怒冷煞的气势,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释弥伽,能够抗拒得了的,听到耿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