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皇城上的释?咙,突然站了出来,向着城下的尉迟槿,愤懑地喊道:“尉迟槿,哼,阁下果然好手段,不到一年时间,阁下就能啸聚四海、荡平天下,老夫真是瞎了眼,当初没有认出你这条真龙。”
面对释?咙的嘲讽,尉迟槿依然恭谨有加,只见她纵马上前,拱手向着释?咙朗然道:“大军将当初青睐之义,在下没齿难忘。”
“不敢。”释?咙不等尉迟槿说完,就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对方的语气,尉迟槿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仍旧拱手道:“南诏立国之初,始有六诏之地;自蒙舍诏皮逻阁,一统其他五诏,总领云南之地,南诏势雄,卓立西南。”
“阁罗凤时,南诏大将王毗双、罗时奉命攻川,陷?Q州、掠郑回,始设清平官;自此,南诏屡屡向大唐表臣,又屡屡肆意攻川。”
“时至今日,大唐建国也有两百七十余载了,两国之间的战火,却从未彻底断过;难道大军将就没有统计过吗,在这两百七十余年的时间中,南诏百姓、和川蜀百姓,因为上位者的野心,到底有多少人,曾殒命于战火之中?”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百姓久处离乱,民心思定;我尉迟槿并非蓄意兵围皇城,而是整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