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向的眼神 ,都充满了冰冷的寒意,似乎要重新认识她一般,她又岂能不委屈。
“娘子不必多言,他的脾性,不是针对你一人的;任何人触犯了这个底线,他都会如此。”尉迟槿连忙打断了千慕然,欲要开口的辩解,耐心地安慰道:“大家应该都有耳闻,朔州的两位郭先生,深得他的信任,二人皆是腹藏四海、胸纳寰宇的大才,即便如此,二人所谏之言,也很少触犯到百姓。”
“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他们心知肚明,这样的计策,即便他们呈献给了将军,以将军的秉性,也不会采纳的;白白惹他不高兴,还没有成效,说出来又有何用?”
在尉迟槿的连声安慰,以及精心的点拨下,让这些新投朱璃的文武,多少对朱璃,有了一定的了解,与其说朱璃是一个君主,还不如说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原则的愣头青。
一行人进入了汾州,汾州刺史、兼宣威将军赵子龙,就立刻设宴款待了他们。
翌日,在赵子龙的安排下,两辆马车,以及数匹快马,就载着朱璃等人,一路正北,向着朔州方向,疾驰而去。
时间过去了一年,新的鄯阳城,在原来鄯阳城的数里以外,拔地而起,只是尚未落成,还不能住人;朱璃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