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冲进了捺钵之中,来人的神 情,同样仓惶无比,甫一看到耶律释鲁,就大声叫道:“释鲁于越,大事不好;蒲古只反了,蒲古只造反了。”
“整个六院部,无数精锐,已经向我斡里朵攻打而来。”
“噗!”又是一道逆血飙射而出,耶律释鲁再闻噩耗,原本巍峨雄壮的身躯,瞬间就佝偻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得,好似一只干死在河边的虾米似的。
就连旁边的遒骷,看到对方的这幅模样,都替他难受其起来,老脸铁青,神 情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可是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耶律释鲁第二口血,刚刚吐完,又是一名契丹小将,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同样距离老远,就惶恐地大喊道:“释鲁于越,大事不好了。”
“辖底夷里堇,打着‘于越无道、教子无德,母子悖伦、天地不容’的口号,率领数千皮室军,攻向斡里朵。”
“噗”又是一口逆血,飞溅飙起,冷艳中,似乎带着一抹、嘲讽似的悲凉。
至高无上的权利,谁人都想要,一个人爬到了最高处,最害怕的不是寂寞,而是一不小心,就丢掉了脑袋。
耶律释鲁满脸苦涩,再次喷出一口老血后,就见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