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父亲行医多年,如若真有这种毒草,他岂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太医匆忙赶回家,见状反驳道。
玉成先生摇摇头:“并非院正不知这种毒草毒性,而是因为这种毒草需要接触到另一种毒物方会致命,平素少有人知。老朽也是直到见到这方镇纸才知,方才确定老院正死因。”
“你的意思 是,父亲是接触了携带第二种毒草的人才会毒发身亡?”张太医旋即意识到,“所以还是容宿,他故意带了第二种毒草来害我父亲性命!”
“那这枚镇纸也是容四爷送给老院正的?”玉成先生反问。
张太医一怔,秦绍已经带人过来:“还是让你的娘子告诉你,镇纸是哪儿来的吧。”
张家大儿媳被侍卫压跪在地,看到玉成先生手里的镇纸浑身一哆嗦:“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镇纸是……是公爹指明要的啊!”
有人翻出府中账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这镇纸是三年前所购,却是在几天前才送到老院正书房。
“正因为院正这几日需要读好些古籍,翻查资料不断需要挪动镇纸,而你只需要再将第二种毒草送到老院正面前就行。”秦绍推测,目光落在了张老夫人身上。
她当时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