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软,裕王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容王更是,他也不会当真容忍他们挑战龙威,这就是皇位带给他绝世权利下的痛苦,注定要孤独一生。
可皇帝此时却不能承认,甚至语气冷漠:“你的意思 是朕为难你了?”
“儿臣不敢。”秦绍叩头请罪。
“你在宫中就是东宫太子,在王府就是裕王之子,既然你如此摇摆不定那就回去好好想想吧!”皇帝挥袖斥道,当即令人送太子回府。
不是东宫,而是府,那就只能是昭和郡王府。
一时朝野震荡,皇帝这是要贬斥太子吗?若是如此,那来日又要将储位交给谁呢?
长安城上下风声鹤唳,都在打听详情,这才知道太子因何获罪。
“他这是作茧自缚,”容王妃入宫探视小容妃,听到具体情况后冷笑连连,“太子以为这番说辞能骗得了陛下同情,显示自己深明大义?哼,可惜陛下只看出他是个无君无父的混账。”
这下容王妃心里可畅快不少,秦绍初入长安时对容闳的不假辞色,以至于容宿做大到今天她都难收拾的地步,她心里自然是恨着的。
“当初他是如何抬举容宿那贱种的,如今就是如何的养虎为患,只恨那小贱种没有跟着受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