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垂了下来,原本被冷风吹熄的脸蛋不知为何又染上一层红晕,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莫名地,他心头生出一股烦躁,像是谁在他肚子里点了把火,还是只有秦绍能熄的那种,烧得他不自觉地动了动腿,缓解不适。
“回去吧。”宗遥叹了口气。
到底是有贼心没贼胆。
即便是轻而易举就能推门而入,他也做不到这么不顾廉耻,自荐枕席。
毕竟他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女孩是不同的,但被宗氏当女孩教养了十多年,对于羞耻和贞操二字当然看得比其他男人重千百倍。
秦绍还不知道自己躲过怎样的一劫,只是从容王府脱身后,她觉得身后粘了个尾巴。
女孩冷笑着绕进巷子里,这一片没人比她更熟悉,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跟踪的人露面。
难道这就跟丢了?
容家这一次派来的人可不怎么给力呀。
事实当然不是她想的那样,只不过是因为容王妃拍出来的人都已经被大成暗中处理干净,秦绍的更衣之所并没有泄露之虞。
不过马有失蹄,当她换好夜行衣出现在太子府时却出了岔子。
“什么人!”太子府的巡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