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秦维都有他们必死的理由。
容宿不是秦绍,还要顾念什么血脉联系,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是威胁秦绍皇储之位的隐患,杀之,一了百了。
尤其是今天得知舒涵早就出卖了她,将她女儿身的事告知容宿后,秦绍对于他前世将秦氏血脉斩尽杀绝的手段已经不那么排挤了。
换做是她,只怕也不能做得更好。
而这一切中气绝定性作用的,当然还是裕王一案。
秦绍终于知道前世父王之死并非容宿见死不救,而是……皇帝施压,无人敢救。
想到此处,秦绍攥剑的手紧了紧,更无心和容宿谈什么情爱。
她可以不恨容宿,甚至可以不恨皇帝,但不可能不恨暗中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也是嘉华安排的人?”秦绍逼问。
舒涵咯咯一笑:“你不问,我也会说的。”
秦绍皱眉,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舒涵口中轻吐一个名字:“连月,是她买通人手救我出来,还准备了轿子。”
秦绍眯起眼:“你想借我的手,报复宗遥?”
“我是说给容四爷听的,四爷,”舒涵看过去,她根本不信“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