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带着一个低头走的小侍卫上前,侍卫抬头,果然是从牢里捞出来的顾氏。
“按说骋世子才是大秦嫡系唯一的男丁,郡主,你又何必苦苦支撑?”容闳还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愁苦表情,还有几分心痛:“我容闳一心为公,绝无私心,还请众位臣工替我作证!”
他这一番彻底得罪秦绍,说不定还要背个谋反大罪,为的却只是扶持秦骋上位。
这在许多人眼中,俨然是大义凛然之举。
秦绍却不耐烦地抬了抬下巴:“同一个招数,你还想玩几次?还是让朕教你一些新鲜的吧,陈时。”
随她开口,陈时出列:“是。”
容闳不及反应,就听陈时问道:“顾氏,三年前的四月,你到渝州安林寺求子,见到了什么人?”
顾氏浑身一颤,“没,没什么人啊,我没见过别人!”
“你与那名男子在渝州小桥下初识,以为是缘分,但就从没想过,是有人要借腹生子吗?”陈时冰冷的声音像地狱里来的冰水,浇顾氏一个透心凉。
借腹生子?!
顾氏回想起当初那人的点点滴滴,忽然明白过来。
她一向恪守妇道,原本并不想与容闳多有纠缠,但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