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吗?”
善千秋哑然失笑,摆了摆手,“哭,是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这点血雨只不过是哭戏的前奏罢了,就像是人在哭泣之前通红的眼眶
,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
这一个月以来,避风塘内的非正常死亡人数超过了过去无数年的总和,民生得不到丝毫保障,百姓们内心的惶恐甚至超过了卯血洗云集之时。
你身为一国之主,竟然还觉得这算不得什么?
时谢的表情逐渐危险起来。
善千秋说道:“天地哭,是你们造成的。”
时谢轻蔑地笑了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现在便可以离开了。”
善千秋说道:“当然不是。”
他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说道:“看看你只是目的之一,我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有一样。”
时谢挑眉问道:“是什么?”
善千秋将手放在桌子上方,手掌缓缓扫过。
一张棋盘凭空出现。
“我想和你对弈一局。”
时谢看着那些方方正正的线条,略微沉默。
善千秋抬手。
数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