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点了点头。
“毕竟是在一个持枪都犯法的过度里长大的少年,要想让他杀伐果决的话确实不太容易。”
坎特认真道:“但炼狱的世界并不温柔,你们应该知道妇人之仁在炼狱中到底有多危险。”
对于这个话题,埃德的体验不深,但是时谢长期处于权力的漩涡中心,被栽赃嫁祸了不知多少次,自然深有体会。
“确实,就连我都吃了些亏,如果不是韩飞羽他们的及时到来和自身不弱的实力,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得两说。”
坎特笑了笑,“飞羽呢?那小子该不会一出来就跑去找景月了吧?”
“废话,不然我回来还先来找你不成?”
韩飞羽出现在校长办公室,直接坐在时谢身边,“老家伙,你这段时间的日子听说也不怎么好过啊。”
坎特笑道:“还行,虽然罗曼诺夫他们对我积怨已久,但是他们毕竟还差了些话语权,要扳倒我还是不行。”
韩飞羽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当初在英魂殿咄咄逼人的俄罗斯老头。
“那个老头还没死?”
坎特哑然失笑道:“再怎么说也是罗曼诺夫的实权人物,哪儿这么容易死。”
韩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