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失去了意义。”
韩飞羽伸手擦干脸上的液体,红着眼睛说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做,我确实有些怨恨景月,但是我没把握在面对她的时候能波澜不惊地举起屠刀。”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东西。
但如果连承诺都不愿意给的话,那大概是证明韩飞羽真的很没有把握吧。
埃德丢下筷子,开始喝酒。
爱尔兰贵公子完美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喝酒不要命,眨眼间便清空了他面前的酒瓶,又抢了韩飞羽和时谢一人一瓶酒,这才停了下来。
韩飞羽说道:“老大,如果我真的继续站在景月前面的话,你不用帮我......我能处理好的。”
埃德瞥了他一眼,刚想说话便打了个酒嗝。
时谢说道:“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韩飞羽点了点头。
埃德突然说道:“对了,神会的安排是,让你在七个月后前往炼狱。”
韩飞羽微怔,“我还以为就是这段时间了。”
埃德笑道:“炼狱不是这么好进的,按照惯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炼狱一次,但不知校长找到什么方法,竟突然有了让你再进一次炼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