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萧晨的心中有多么压抑。
萧晨此时放松了戒备，就连身后何时站着一个人都不知道，而那个人也因为萧晨的话，红了眼眶。
为萧晨感到心疼。
她，是慕容倩儿。
她没有打扰萧晨，而是静静地现在那里，倾听着萧晨的话，做一个听众。
萧晨擦了擦眼泪，突然笑了，含泪的笑，“娘，晨儿终于为你报仇了，我杀了那个一直欺负你的夏氏，我毁了聂家，聂家欠我们的终于讨回来了。”
说道这里，萧晨又道:“但是晨儿没有滥杀无辜，聂家的仆人婢女都是无辜的，所以我没有为难他们，但是曾经伤害过你的，我都没有放过。”
说道这里，萧晨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娘，聂天海死了。”
“即便我不再是聂家的人，但是他依旧是我爹，我没有杀他，他自裁了，可是我没有原谅他，我要让他带着愧疚去下面跟你忏悔...”
“娘，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说着，萧晨又重重的磕着头。
不停地磕，知道额头都破皮出血，依旧没有停止。
身后的慕容倩儿不知何时已经留下泪水，看着萧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