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心,也算是郎情妾意,比目连枝。只是没过多久,他便整日流连花丛,四处招蜂引蝶。奴家与阿姊才惊觉所托非人,阿姊更是整日以泪洗面。”
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调整了一下心情,小青继续幽幽地道:“后来,他每日醉酒归来,定会对奴家和阿姊拳脚相向,些许皮肉之苦,倒也罢了。
只恨他赌输了银钱,无钱还债,却是一发狠将阿姊卖到了烟花柳巷之地……
奴家和阿姊直至此刻,才看清此人面目实乃衣冠禽兽。阿姊气不过,便去找他理论,竟然被他……呜呜呜——”但见小青越说越激动,直至最后更是声音哽咽,痛哭失声。
妊乔这边,干着急瞪眼儿,只能出言安慰道:“小青,别哭了!其实哪里都有这样的人渣,遇到这样的人,的确很无奈。但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反咬回去吧?恶心一下,就过去了,别太当回事儿!”妊乔一着急,什么口头禅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外冒,也不管小青听得懂听不懂。
小青抹了抹眼泪,继续道:“阿姊找他去理论,竟然被这个禽兽活活地乱拳打死了!奴家不依,便拉着他去报了官,被他逮住机会反咬一口,一番栽赃陷害,便被关入了这不见天日的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