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此人就是南烛州昆山郡自在城城主之子,忧国茗。”
“忧国茗?”夏北楼微微皱了皱眉头,“自在城我有点印象,只不过那个城主貌似才四十岁左右,他的儿子年纪应该不会很大吧。”
谢必安咧嘴一笑,“在下今年才年满二十。”
夏北楼眉头一挑,笑道,“若此人能有道长这般天资,或许会是一位将才。”
谢必安顿时摇了摇头,“陛下太过看得起他了,以他的境界,驾个马车没问题,要说上战场杀敌,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这么说着,谢必安回想起忧国茗在指出荒国各大理政弊端时的锋芒语气,顿时露出一丝微笑,“他是一位相才,天生的谋士。”
不多时,忧国茗和祝倾鸾两人被领至镇宫殿内。
看着全身打颤,额头冒汗,紧张的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忧国茗,谢必安打趣道,“来的路上你不是挺横的吗?不是说只要见到荒国帝王,二话不说就先指着他鼻子先骂一顿吗?”
这么说着,谢必安用下巴指了指坐在王座之上的夏北楼,笑道,“就在那,要骂就赶紧的。”
忧国茗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草民不敢,草民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