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副老实样,不适合拐弯抹角,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说到这里,谢必安抬头看向任天行,“是不是贾达晓那老不羞的东西到你这来告本座的状了?”
任天行微微愣了一下,多看了谢必安两眼,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猜到,还真是不简单。
“不错,虽说我对谢宗师的为人没有任何怀疑,可既然是青云斋自己门内的宗师来告,那自然是不能忽视的,谢宗师莫怪啊。”
任天行微笑着开口到。
谢必安点了点头,“能理解,就是不知道那贾达晓他要告本座什么?”
任天行将手中状稿放到一边,目光死死盯着谢必安的眼睛,开口道,“意图篡夺湖瀑山青云斋山主之位。”
听到这个罪名,谢必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忽然笑了起来,“这贾达晓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竟然话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只要清霜山主出关归来,这罪名岂不是就不攻自破了吗?”
任天行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日他已经告了,那谢宗师若是无法拿出些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恐怕这代理山主的位置怕是没办法再坐下去了。”
此话一出,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这才恍然大悟的开口道,“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