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喜欢凑热闹了。”马也叹气,“别说是王级,就是天极,我都不感兴趣了,一辈子毁了一只蛐蛐上,我有时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唉……你说那阵我们是怎么想的,明明家里也不穷,只要不乱来,快活的活一辈子也不难。”旭爷说,“祖上几代的积蓄,全败给一只蛐蛐,对自己爹都没有对蛐蛐好……”
“我有时候也再想啊,要是自己当年没有倾家荡产,自己现在又会是个什么样呢?”马也盯着墙上的影子自言自语。
“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么成熟,这么懂道理……”旭爷说。
“成熟好吗?”马也一转头,满脸沧桑,“成熟都是伤疤结果,果子又苦又涩,吞了还要笑自己……”
旭爷在心中感慨,他的这位发小是真的长大了,脸上再也没有当年的无忧无虑和积极乐观,满脸的沧桑和忧郁,真是像极了跳河而死的老董。
旭爷还记得老董跳河前,请他喝了一次酒,酒间就对他说了一句,“殊途同归,早晚的事,我在道路尽头等着你们,我以前老是想着做大事,现在想想安安稳稳渡过一生,走时没有对不住谁,心中了无牵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老董当时虽然重病,但还是喜欢随性而为,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