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我有外号？是什么？”
吴萧沉默半响。“你平时没事都不跟同事交流的吗？”
“我好像没有很闲的时候。”
三十六楼的其他同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吴萧尴尬的挠头。他们好像确实没有很闲的时候。
等到了三十六楼，大家都打卡回各自岗位。
叶朝繁好奇别人是怎么评价自己的，拉着吴萧问：“我外号是什么？”
“你希望是什么？”吴萧打了上班卡，想陈简之肯定没来，就干脆去她那里。
“小傻子还是愣头青？”叶朝繁很努力的想：“不会是炮灰吧？”
吴萧被她大开的脑洞逗笑。“你对自己还真是一点信心也没有啊。”
“你说我应该对自己有什么信心？”经验不多、技能不行、学历没有。在akm连前台的小姑娘学历都比她高，她的自信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很有自知之明。可你为什么总跟客户过不去？”
“那是他们智障，用外行的水平来对我们指指点点。还大红配大绿，大俗即大雅，雅个屁，国民的审美都被他们拉低了。”
瞧她愤愤不平的样子，吴萧忍不住笑。“小钢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