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鲸终于给她回了电话。
张鲸问：“叶助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你能来就最好了。我在三十六楼外面阳台，你快来。”叶朝繁也很无奈，但不能向他抱怨，毕竟现在这事太不确定了。
她去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饮料和一些零食，又问郑婉婷有没有多的水果。
陈简之带客人来办公室，人事应该会准备水果这些的。
果然，郑婉婷发了几个坏笑的表情，让她在外面乖乖等着。
叶朝繁单手撑着脑袋，笑着回复她。
“叶助。”张鲸开门出来，看到外边景色就讲：“哇，你们这层视野真好。”
“你接着吹。”
就差一楼，能好到哪里去。
张鲸笑了下，坐下来看到桌上的零食就问：“这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嗯。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辣和不辣椒都有。”
“我什么都吃，不挑食。”张鲸拆了包辣条，看她桌上收拾整齐的图纸。“来吧，我们刚才聊到哪了？”
“这一页。”
“不用，不用翻图纸，我在电脑里看一样。”张鲸一边吃一边看。“我做这么多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