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人。”莫雅晴问他:“你怎么想到回来?国内的艺术大环境不适合你的风格。”
陈简之不在意这些。“希望有天它能变得适合我,或者我来适合它。”
“不懂你们这些艺术家的想法。但这也正是你们迷人的地方。”
“可能这就是大多艺术家孤独终老的原因。”
“你不会。”莫雅晴笑起来,笃定讲:“你绝对不会。虽然我看得出来你在努力的迎合这个社会,但是你有自己很坚定的除了艺术之外想要的东西。”
陈简之好奇。“是什么?”
“我等你来告诉我。”
“也许不会有这一天。”
莫雅晴叹了口气,遗憾又或者是羡慕的讲:“陈简之,你不在乎钱、不在乎名,甚至连你所追求的艺术都不在乎,你到底在乎什么?”
陈简之垂下眼帘,看杯里深红色的酒。“我也想知道。”
“你刚才迟疑的时候在想什么?”
“十四年前的小事,还有我的第二个徒弟。”
莫雅晴耸了下香肩。“虽然我很不想当你的知音又或者是心理医生,我还是想问:你还这么年轻,怎么想到收徒弟?”
陈简之没说话,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