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我老板。”叶朝繁去搬画板架。“我是在工作上碰到他的,然后就拜他为师了。”
叶文明看又忙碌起来的叶朝繁。“虽然是工作上认的师傅,但他能这么用心的教你,你要好好孝敬他,听他的话。”
“我知道了爸爸。”叶朝繁坐下来,拿着画笔冲他示意。“你可以坐床上吗?”
“不用,别画了。之前不是还想睡觉吗?你休息一下。”
“晚上可以睡。爸爸,我现在兴致起来了,就拜托你当一下模特好吗?”叶朝繁认真的讲:“我师傅让我每日一画,这是作业。”
叶文明不习惯,但在她的再三要求下,还是坐到床上。
叶朝繁让他看着自己,画了幅正面的半身画。
叶文明拘束的望着叶朝繁,紧崩的脸饱经沧桑,看起来有些威严。
看了他会儿的叶朝繁,拿起铅笔。
她先画了幅素描,可以说是写实,也可以说不是。因为她至少把叶文明画年轻了二十岁。
叶朝繁看着年青时的父亲,忽然问:“爸爸,我们当年为什么要来上海?”
叶文明望着她讲:“当年你外婆家不同意我跟你妈妈的婚事,就跟你妈妈私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