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也找不到什么乐子,就加入了李川一伙儿。见几个牌友赢钱赢得乐开了花,李川终于按耐不住,也坐上了牌桌。果然不出所料,连着两场赢了二十万。李川乐得合不拢嘴,王大虎所带来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整天都想着能和那位港商打上一场,这可比酒吧的营业利润高多了,就连胡惟庸连着两次打电话叫他商量事情都给拒绝了。
胡惟庸坐在沙发上,手里转着茶盏,眉头紧皱。这两天找李川和高俊峰,两人都以各种借口拒绝赴约。三人作为竞争对手二十年,胡惟庸从没期望三人能同心同德共事,但商人没有永远的仇恨,只有永远的利益。至少现在大家的利益一致,就应该结为同盟。没想到二人在关键时刻却拖起了后腿。心里不禁暗骂,‘两个鼠目寸光的蠢货’。
阳林当了胡惟庸十年的司机兼保镖,自然看得出胡惟庸心情不佳。
“胡总,您不是说打算独自掌控陆山民这股力量吗?他们两人不参与岂不是更好”。
胡惟庸喝了口茶,“做戏也要做全套嘛,否则引起他们的猜忌,反倒会坏了大事儿,更何况他们要是能出点力,好处一样归我们,又何乐而不为”。
阳林皱了皱眉头,“胡总,我是个粗人,叫我说直接找人干掉王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