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用了,蓝筹酒吧的暗线到目前都没发现任何异样,估计王大虎已经有所察觉,盯他也没用”。
“那李川和高俊峰那里还跟不跟”?
胡惟庸沉思了半天,淡淡道:“也别跟了,如果真是王大虎做的局,再跟下去恐怕会打草惊蛇”。
“那我什么什么都不做吗”?
胡惟庸呵呵一笑,眼睛闪出一股精光,“下午跟我去见个人”。
昨晚左丘的话一直萦绕在心中,久久不散。作为一个猎人,杀生无数,他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之人,只是从小爷爷讲的道理中,没有一个道理告诉他要置人于死地,也从没有遇到过非置人于死地不可的境地。老神棍一天到晚疯疯癫癫,陆山民从没有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儿,现在想来,或许真如他所说,山里人性子像松树,笔直通透,山外人心万条线,搅乱如麻。好人和坏人的标准,或许从来都不存在。
桌子上放着马嘴村的一封来信,信封的字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这是小妮子写来的信,这已经是她来的第二封信。陆山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小妮子自小就不爱写字,小学作文半天也挤不出几句话来。爷爷天天练字,自己到东海,肯定有很多道理和嘱咐要对自己讲,除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