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烦,走了会想的”。
老黄面容悲怆:“你好好调养,会好起来的”。
陆荀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咳咳咳咳咳”
“你别说话了”,老黄担忧的抓住陆荀的手腕。
陆荀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干枯的眼眶泛起一丝泪花。
“晨龙死了就死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啊”。
说着移开老黄的手,干枯的双手用尽全力抓住躺椅的扶手,颤巍巍艰难的从躺椅上站起来。
“陆老,你这是要干什么?”老黄赶紧扶住,一脸的担忧。
陆荀吃力的搬开老黄的手,:“不要扶我”。
山里寒风吹过,满头的白发飞舞,白须摇曳,想当年初次见面,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书生少年郎,转眼间竟以风烛残年,形同枯槁。
“噗通”一声,陆荀跪了下去。
老黄啊的一声,双手扶住,几乎同时跪了下去。
一声“陆老”响彻山里,早已是泪流满面。
陆荀那干枯的眼眶流出了浑浊的泪水:“老黄,你我相识相知五十载,如今已是古稀之人,你的一生为了我儿陆晨龙出生入死无数回,临到老,本该纵情山水、颐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