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亮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道:“陆山民,你敢进入直港大道我忍了,敢取名南北酒吧挑衅我也忍了,敢对我无礼我也忍了,这么多年,能让我忍这么久的人你他娘的还是独一号”。
见付亮处在暴走的边缘,陆山民得意得哈哈大笑。
老黄说能用拳头讲清的道理就没必要用嘴讲,爷爷说能用嘴气死对方就没有必要浪费拳头的力气,诸葛亮就是这样气死王朗的。
和付亮接触到现在,陆山民发现他就是个纯粹的武夫,负责了几年直港大道的安保业务,骨子里还是武夫。他就和老黄一样,是个喜欢用拳头讲道理的人。不同的是老黄讲不赢老神棍可以直接动手。而付亮,他不能动手。
陆山民得意的笑声,气得他七窍生烟。
双拳握得咔咔作响,裸露的手臂青筋爆裂。陆山民猜得没错,他是个不喜欢讲道理的人,更不擅长谈判。他很想动手,但是不能动手,他现在最想干的事情不一定是打陆山民一顿,而是直接拿头撞墙。
要不是有陈然的那个消息让他投鼠忌器,早就生撕了陆山民。
陆山民斜眼轻蔑的看了付亮一眼,缓缓的靠在椅背上。
“瞧你把自己说得天下第一的样子,不过就是个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