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辈子都在追求‘但求心安’四个字,到东海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以这四个字作为衡量的标准,哪怕有好几次违背左丘明显正确的意见,也坚持着‘但求心安’。
但是这一次,他注定要去做一件无法心安的事情。
山顶的一处开阔地,肖子建一手扇着折扇,一手背在身后,望着山下满眼的红枫,心中感慨万千。不禁开口吟诗一首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阿英忙正着搭帐篷和烧烤架子,听到肖子建吟诗,停下了动作,脸蛋微红。
“少爷,爷爷和叔叔伯伯们听到你作这样的污秽的诗,又该骂你了”。
“咳咳”肖子建皱着眉转头,“阿英啊,你这句话彻底毁掉了本少爷胸中美好的意境啊,这首诗不是我作的,也不是淫诗艳词,少爷我只是触景生情,吟了一首唐朝人所做的诗”。
阿英瘪了瘪嘴,一脸的不相信。
“少爷,表小姐还没到,要不要去看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叶叔叔和朱阿姨交代”。
肖子建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不怕出事,就怕不出事,出的事越大才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