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笑道“非礼勿视,有意思,阿英啊,你说你说汉文帝和汉景帝这独尊儒术爷孙俩儿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啊?”
阿英煞有见识的问道,“他们的坟离在这里吗”
肖子建拍了拍头“对呀,他们俩还躺在陕西的白鹿原呢,离东北这旮哒还挺远的,眼不见就心不烦了。”
“少爷,你又想到陆山民了”?
肖子建摸了摸阿英的头,本以脸色由红转白的阿英再一次微微泛红。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英也。”
说着叹了口气,“哎,阿英啊,我一个钢铁直男竟然一连梦见了他好几次,这不应该啊”。
“少爷,你还是想想呆会儿怎么应对大伯吧”!
“
哎,真是件烦心事”!
仁义亭,正经危坐的老人满脸怒容,平时最讨厌品茶如牛饮的他,此刻已牛饮了好几杯。
肖子建依然一副笑嘻嘻地模样吊儿郎当的走进去,阿英识趣的停在亭子之外。由于肖子建在家族中最受老爷子喜欢,连带着阿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纳兰家上上下下也没有把她看成一个外人,因此阿英在纳兰家也没有真正从心里面畏惧的人,当然此刻亭子中怒气正盛的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