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运了十几年毒品,还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对我下手”。
陆山民看着窗外的大山,淡淡道“那是以前,现在韩家被压迫得无路可走,继续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就得被会长吃得干干净净。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们就指望着这单生意翻身,我们突然插一脚难保不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和韩家隔壁邻居,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儿上肯定会对我们的一举一动格外留心,说不定早就盯上了我们”。
白波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以为我们在景城的人都是吃素的吗,韩家在景城安插的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一旦他们有人马调动,我就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更何况这崇山峻岭之中,两辆悍马车就像大海里面的一根针,你以为那么好找”。
见陆山民面色凝重陷入沉思之中,白波满脸的戏谑,“怎么,害怕了。我还以为高手不怕死呢。不过说来也是,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又怎么死皮赖脸的寻求会长的庇护”。
陆山民没有理会白波的话,面色越发凝重,“好的不灵坏的灵,我隐隐感觉到前面有危险”。
“少咋咋呼呼,还当过杀手,我看也不过如此”。
陆山民一脸慎重的说道“我是个杀手,对危险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