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呵呵一笑,“他确实装的很像,不过还是露出了破绽。”
“什么破绽”?
“他调笑我的时候,故意轻浮无礼的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前,尽管他竭力的掩饰,但那种目光中不自觉的闪烁还是暴露了,当我故意挺起胸的时候,他转过头故意和你说了那句刺激你的话,其实是想移开目光”。
夏知秋哈哈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他还是个雏儿”。“经历过那女之事和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男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江厌离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他真的是装的,那这小子的城府还真不浅”。
夏知秋点了点头,“之前我们都以为那场截杀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撕裂了江州高层这层薛家最坚固的保护层,现在看来,这也许原本就是他的计划。他正在一层一层像剥洋葱那样剥下薛家的防护层”。说着抬头看着天花板,“置之死地而后生,不仅有城府计谋,还有敢搏命的勇气。你还认为他只是个锋芒毕露的愣头青吗”。
江厌离皱了皱眉,不可置信的说道“他才二十三四岁”。
夏知秋笑了笑,“二十三四岁就能创立一个大集团公司,就有那么多人替他卖死命,我不相信这是运气,更不相信他只是个莽撞的莽夫